顾北棠凌厉看着田莹，她其实真的很想动手，可是……
“北棠，你不能动手的，我来动手。”
徐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扬手就给了田莹一巴掌。
田莹另一只手捂着脸，怒视着徐婧。
“你个婊子养的，你敢打我。”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但这一巴掌是顾北棠扇的。
力气之大，让田莹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吗？她们两个动手打我。”
吕明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是你先动手的，也是你先骂人的。”
吕明冷着脸看向一旁的袁主任，轻吼一声。
“还不把话说完。”
袁主任身子一颤，急忙说：“田莹没有拿错诊断书，但这份诊断书，一开始就是假的。”
“是有人收买了我。”
坐在地上的田莹愣了几秒，伸手指着顾北棠。
“收买你的人绝对是她。”
袁主任立马摇头。
“不，是王苗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