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见面的寒暄后,许深在惠芬对面坐下。

    “iles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惠芬略好奇,因为她跟这个一表人才的年轻男人不熟,但隐隐约约觉得他和她的外孙长得像。

    可能是她今太累了,眼花了。

    也可能东方人长相都差不多。

    “我刚刚在音乐会上,您的演出十分精彩,令人沉醉。”许深夸赞一番。

    惠芬浅浅一笑“多谢iles先生的赞赏,我以前似乎没有见过你。”

    “是,我们没有见过,第一次。”许深又跟惠芬聊了会儿音乐。

    惠芬没想到他还挺懂,不知不觉就跟他聊了起来。

    她本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但在自己爱好的专业范围内,她很擅长讨论,尤其是自己最拿手的爱好。

    聊了半音乐,他们变得渐渐熟悉。

    夕阳的光从宽敞明亮的落地窗窗口照进来,透过玻璃,柔和的光照在他们的长桌上,桌上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开得正好。

    咖啡厅的人不多,只有音乐在空间内回旋往复。

    “我听助理,你有东西要给我?”惠芬言归正传,好奇。

    “嗯。”许深让助理把前几日拍到的贝多芬手稿拿过来。

    手稿被他装进了手提保险箱,“咔哒”一声,锁扣打开。

    惠芬惊讶“是手稿,前几在爱森堡拍卖的手稿。”

    “我想给手稿找一个真正懂它的主人,显然,我不够格。我很欣赏您,所以这份手稿我想留给您永远珍藏,也算是我一点点心意。”许深斯文有礼,英俊的容颜上是不急不缓的情绪,极有绅士风度。

    惠芬在一刹那很心动,她笑了笑“不瞒您,前几的拍卖会我家女也去了,她帮我拍这份手稿,没想到没拍到,原来是被iles先生给拍走了。”

    “原来那位漂亮的姐是您的爱女,难怪,很有气质。”许深笑道,“一份心意,您笑纳。您不要多虑,我只是想给手稿找一份真正的主人,不想它沦落到不珍惜不爱护它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