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azj娘的谁让这些水往上流的!”婴勺望着天空中巨大的漩涡,云层被岩浆染红,完全分不清哪里是岩浆哪里是天空,血雨随着风暴狂乱地呼啸,

    婴勺看了一眼长渊手中的雪槠树叶:“这什么意思,是要我们穿过那玩意儿吗?!”

    雪槠树叶发出的光芒正指向那倒流瀑布的方位,然而那铺天盖地的巨大瀑布,几乎拦住了整个西北面。

    上官怜脸色很不好看,这里的岩浆过于密集了,她虽然已经尽量让冥河水下得瓢泼似的,但雨幕被外面的岩浆大雨挤压得越来越小,眼下只能堪堪罩住周围的三个人。

    婴勺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她喊道:“上官怜!师姐!你过来一下!”

    上官怜撑着荷伞掠来。

    婴勺在宏珠里奋力掏了掏,抓出了那只长得歪瓜裂枣的木老鼠:“你们拿着这个,现在就走。”

    上官怜前后拧了一下老鼠,老鼠向一个方向蹿去,她指尖立即弹出一道水线,拴住了老鼠的尾巴。

    长渊:“……”

    曦和教出来的果azj然是同门,都是从脑袋拧起的。

    诸宁坐在刷子上,又怕岩浆又怕冥河水,因此腿收得很azj紧:“它这是去哪个方向?”

    婴勺:“北。你们往东南方——就是它右后腿的方向走,一直走,一定能走出去。”

    上官怜:“这东西靠谱吗?”

    婴勺:“不然你们在这儿等死吗?”

    诸宁握紧了她的刷头,道:“我不是不能打。”

    婴勺:“这不是打不打azj的问题,这里你们不该来。”

    上官怜点头。她脑子清醒得很azj,这会儿也不提朽翁了,一边拴着诸宁,一边拴着老鼠尾巴,看了一眼长渊:“我们先走了,你们小心。”

    然后看向沉玉。

    沉玉从容地退出雨幕,在血雨之中孑然而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