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走到令零的病床前，拿手掀起病床上挂着的病人信息卡片看了看，又低头翻了翻自己手里的文件夹，然后盯着还在沉睡中的令零说到，“男生？报案信息里说是一女两男，到底谁是女生谁是男生？”
老赵回头又看了一眼假小子一样的欠美，然后好像彻底糊涂了。
“你真是失礼！”甄葵瞪了自己的搭档一样，凑到了令零的病床边端详着，“真是一张俊俏的面孔啊。”
躺在病床上沉睡着的就是我昨晚遇到的那个扶老奶奶过马路又给了打车钱的‘女生’。
昨天晚上光线昏暗，我只看到了令零消瘦的身形听到了他清甜的声音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孔，可是现在看着病床上的他，如果不是甄葵和老赵说了他是男生，我肯定还是会把他当成女生的。
与他的美貌相比，漂亮的甄葵警官也显得相形见绌，更不要说总是被人误认为是男生的欠美了。
“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这里有两个女生你们不看，盯着一个男生流口水，你们该不是因为这位令零同学的相貌忽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吧？”
“真的是男生？我不信……”老赵想着了魔似的把手伸向了改在令零同学身上的被子。
“你这是犯罪！”我抓住了老赵的手，“如果令零同学是女生的话，这算是猥亵吧！”
“你们两个够了。”甄葵给我和老赵的脑袋上一人一个手刀，“令零同学还得一阵才能醒过来，我们先出去到院子里聊聊昨晚的具体情况吧。哎？那个叫元一的同学呢？”
“对啊？”我也意识到这里少了一个欠美刚才在电话里跟我提到过的人，“还有申二他没跟你们在一起？”
“元一去卫生间了，他从昨晚就一直闹肚子，申二更严重，所以才没和我们一起行动。”
我们说着话来到了医院建筑群间的花园里，等在外边的陈欢欢和牧止也跟了过来，大概是为了尽可能多了解些消息，这次老赵和甄葵并没有阻止他们加入谈话。
“刚才在楼里你说你们是在‘行动’？”在花园的一个小亭子里围着一圈坐下之后，甄葵警官首先发问到。
“是社团活动。”欠美回答。
“什么社团？”
“超自然生物应急对策研究会，我是会长，令零是副会长，元一和刚才辛丞提到的申二都是社员，另外辛丞和牧止都是观察员。”
“观察员？”也不能怪甄葵警官听不明白，不了解情况谁听了都得糊涂。
“他们两个预备会明年加入社团，所以现在的身份是观察员。”欠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