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松开手,让霍衍年整个人咚一声躺在地板上,一看徐恬恬这架势,心里顿时了然。

    齐秋水毫不在乎长辈风范,推开直勾勾看着霍衍年的徐恬恬,走到徐妧面前蹙着眉说道:

    “这几日去哪儿了?雷火符用了几张?算了,为师再给你多制些吧,正好这几日于符篆有些突破,将你带着的旧符篆都一起换了。”

    “往后遇事莫要再独自一人应对,我知道你这孩子懂事又顾全同门安危,可也不能让自己只身犯险。”

    面对师父的絮絮叨叨,徐妧微微扬起嘴角:“徒儿明白,以后不会再让师尊您如此担心了。”

    齐秋水抬头叹了口气:“哪有做师父不担心徒弟的。”

    徐恬恬:“……”

    这两人相貌看起来年龄相仿,装什么师徒情深义重呢!当她这个大活人真不存在是吗?

    徐珠玉没有想到徐妧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轻声喊道:“阿姐?”

    徐妧神色如常,眼中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绪:“姑娘是?”

    徐恬恬察觉不对,生怕站在她这边的徐珠玉改变立场,连霍衍年也忽略不顾,连忙说道:“我们!是要来向太和宗讨个公道,要个说法!”

    本想再说些什么的徐珠玉也意识到,当年阿姐被带离北楚一事,是镇北王府秘而不宣的禁忌,在这个场合提起多有不妥。

    徐妧眼神清冷:“你还没死这一点,倒是叫我有些意外,不过更让我觉得惊奇的是,你哪来的脸面要公道?”

    一旁的齐秋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也不插话,既然徐妧安然归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她自己去处理,作为师父,他只需要在关键时刻为徐妧撑腰即可。

    反正徐妧行事向来正直,齐秋水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做错事,就算会,也有他一力承当。

    “我是没死,哪怕被你所害毁了容貌,伤了灵脉,也要活下来,才能让天下人都知道,看清楚太和宗炽火峰的大弟子,你徐妧!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在一开始,徐恬恬得知徐妧下落不明时,还感到无比快意,直到她回来了,气度依旧清疏无暇,还是那副隐约高高在上的模样。

    徐恬恬心有不甘,凭什么徐妧遇到危险能安然无事,不也只是沾了背靠太和宗的光吗,心中想法带得她言语间越发激动。

    徐妧顿了顿,眉尾微微上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