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四个字根本就不能让人走出去。

    无奈,高督察只能开始劝解。

    “现在案件在调查中。在案件定性前任何事情都不能说。”声音从不知道在哪的喇叭传了出去。

    “从两个同学相差两个小时左右离开学校,和言小心同学伤情来看。确实校方人员对言小心同学存在恶意弃管行为。结合当时情况,完全可以视做谋杀帮凶。”一个记者似乎知道些事情。

    “这位记者同志,校方领导和言小心不存在利益关系,就算真的不管也不能算做谋杀行为。而且要相信校领导都是教育界杰出代表,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也要相信教育局不会让这样的人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任职。”

    “言小心同学受伤在太阳穴。在场没人不知道太阳穴受伤可能会死人的。当日在场几个大人不应该同时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吧!”

    记者怎么比我还了解。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当时情况比较混乱,复杂。等详细调查结果出来后,会给打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这事我知道。”一个混混一样的人挤了进来。

    这个人形象太没有说服力了,小背心加带钉的牛仔服邋里邋遢,歪着脖子斜着眼睛。

    “言小心学习一般家境一般,程宇是优秀学生父亲是政府部门母亲是商人有钱有势。校领导偏向程宇同学。看不上言小心同学。”

    “言小心同学,帮两位因就学生被毁容的老师申请工伤补助,和奖励。都被刁难。好几万块钱呢!掏出来,领导就没的花了。”

    “警察叔叔,这中间是有利益关系的。言小心第一次救程宇连个谢都没有,好学生高高在上老牛逼了。”

    “你胡说八道!”教务主任沉不住气了。

    “是我小混混一个,人微言轻。法律可以不承认我说的话。但我说的诸位可以去学校里面问问。一个年级十来个班,几十个老师看看有没有能证明我的话的人不。”人是言小心找来的,但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这次言小心没有诬陷任何人。他用的是舆论,和法律。

    楼上,学生从窗户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老师都没办法教课了。人就够吵的,还有人用喇叭扩音。

    “小心眼,阵仗够大的。”华斌被这场面震撼到了。

    “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阵仗够大没用,结果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