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说的句句实话。但是都认同言小心该归还学费。
“警察追回是职责，大侠追回是担当。我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大侠。凭什么我要帮他追回学费。我就是个坏蛋，我劫来的钱就是我的劳动所得，就是我的。要钱可以，找警察来。带着苦主一起找我要。判刑坐牢我认。否则，棉花店着火——免谈。”
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没有人能从言小心那要回钱。警察带被抢的混混来要钱？只能来搞笑好吧。
“小心眼。”华斌在后面拍了拍言小心的肩膀。“虽然我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我支持你！”
“你可别认同，你是光明的使者。我是黑暗的魔鬼。你是英雄我是混蛋。”
“滚出，一天天两句话，就没个正形。你得罪小王老师有你受的。看她以后还管不管你。到时候不要哭鼻子！”
“是个问题。不管了反正这事就是免谈。”
“小心真的好吗？”华玟雯问。
“有什么不好的？我没义务救人，我也没义务帮人，更没义务帮人追回属于他的东西。法律都没规定，只能道德谴责我。如果道德谴责有用，就不会有混混了。”一段话夹枪带棒，声音传遍整个教室。
“小心，小舞姐支持你。”华家姐弟都知道言小心心里的疙瘩在哪。虽然道德上不认同，有些问题根本就不是对错的问题，是角度的问题。
事情果然没结束，程宇的家长来学校讨说法来了。学校也主张归还。
还是那个接待室，这回只有言小心一个人面对一屋子的人。
“言小心，如果你不归还程宇同学的钱，你就退学吧。”校长非常严肃的说。“学校是不会留一个混混的。抢劫打架斗殴，你说你哪像个学生？”
“校长注意你的言辞。以你现在的话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法律上没人定我的罪，我就是个普通人。没有苦主程宇的话，就是个屁。”
“倒是亲爱的校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该给我发红包奖励奖励。要不记个功，升学加个分也行啊。”
“你什么时候救人了？”校长有点心虚。
“先说近的，谢咚咚，王玲老师被泼硫酸。可是我拉到医院，救回来的。罪犯也是我帮忙抓住的。”
“那是在校外发生的。”
“这事也是校外发生的。”盯着校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