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暄微弯着腰低头看他,随后双手贴在了他耳朵旁,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房时听到了自己胸腔里心跳如鼓的声音,一下一下,跳的房时心慌。

    他舔.舔唇,看着纪柏暄,纪柏暄同样也在看着他,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两人靠的近,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房时看着纪柏暄的眼睛,视线慢慢移到纪柏暄的唇瓣。

    房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是他移不开,淡色的薄唇像是有一股魔力,把房时的视线死死吸引住了,而纪柏暄显然要比房时压抑得多,眼神焦灼,极力在忍耐。

    外面传来岑丁度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隔壁的动静停了,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向纪柏暄,纪柏暄却用手掌心覆住了他的眼睛,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睡吧。”

    房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什么时候睡着的,印象中他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纪柏暄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了不知道多久,帐篷里感觉到一些凉气,接着鼻子闻到了烟味。

    再醒来纪柏暄果真没在帐篷里,房时恍惚了一下,看一下时间,刚四点,他穿上外套,打开帐篷。

    在前面山顶突出一块的边缘看到了纪柏暄,天还黑着,房时却一眼看到了,纪柏暄离得不远,背对着他站着,垂下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冒火星的烟。

    房时恍惚忆起鼻子闻到的烟味,原来不是梦,认识纪柏暄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纪柏暄抽烟,其他人还没起来,房时走过去,踩到干枯的树枝,声响让纪柏暄回了头。

    “醒了?”纪柏暄笑着说。

    房时走过去,看着纪柏暄手里的烟,“怎么抽烟了?”

    纪柏暄笑笑,“前几天抽了,这会儿有烟瘾了。”

    “我还以为你不抽烟。”房时说。

    “这段时间是没抽,但以前抽的厉害。”纪柏暄说:“刚开公司那会儿,抽的最厉害。”

    “是不是有很多事?”房时说。

    “是挺多。”纪柏暄说:“那时候就靠咖啡和烟撑过来的。”

    房时可以想象得出来,即使是现在纪柏暄忙的时候也会找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