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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想杀他，是不是？”姜念眯起眼，问的轻轻的。
宋予初整个人都愣住，被姜念这一番不轻不重的话问的头皮发麻，内心揪着一股恐慌。
望着姜念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过分的清澈透明，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以及她的一切心思。
她唇瓣都在颤抖，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心里在迅速的盘算，在想姜念是不是在套话，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并不像。
细想在TR，除了她，能对沈老动手且不被任何人起疑心的人，就只有杨思诺这个女孩了。
且这个杨思诺，确实懂事儿的有些异于同龄人了。
“你以为我这些天跟你周旋是为什么？”姜念继续开口，“你是想否认吗？”
“我劝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宋医生，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跟我说实话，我帮你走出困境，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可以非常确认的告诉你，你玩完了。”
宋予初咬着牙，手悄然攥紧了自己衣角，她的心理防线，在一步步的被姜念击溃。
姜念抬手轻轻的勾了勾她的发丝，语气依旧是轻轻的，“你那个柜子里的秘密，已经被那个姑娘发现了，她为什么要来帮你，你还想不明白？”
宋予初的唇瓣开始哆嗦，杨思诺真的知道了？她真的是个坏孩子？
那些事，她根本不敢往杨思诺身上去想，她还是一个孩子啊，怎么会，怎么会那样？
宋予初看着姜念，她虽然一直跟自己针锋相对，但那都起源于温祠怀疑她杀了沈老，温祠的态度如何，“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有那个柜子...”
“第一，你屋里有很大的药水味，但我问过你，你说你不在家里接待病人，那么药水味，就值得人深思了。”
“第二，你只有心虚才会常常拉窗帘。”
“第三，你怕我们发现什么一直防着我，那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只能跟沈老有关系了。”
“第四，沈老火葬出来的骨灰有其他味道，我问过了，你肯定是找的其他人的尸体掉包且给带了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