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溺过水？”
陆牧白黑眸微蹙，目光疑惑的落在老人身上，吹了许久冷风，声音哑得厉害。
“大概五六年前的样子，你不小心掉进海里。我刚好路过那里，见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孩儿抓着你往岸上走，我顺便搭了把手！”
闻言，陆牧白脑子里一片空白，迟迟没有缓过神。
“你怎么确定是我？”
老人淡淡一笑：“我虽然年纪大，可记忆好得很，不可能会记错。”
“更何况当时救你的女孩儿，手臂被划伤是血，却抓着你不肯放。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是吗？”
想着，陆牧白眸色深邃了几分，拿出手机，翻开薄雪薇的微博，找到她的照片递到老人面前：“麻烦您看看，救我的人，是不是她？”
薄雪薇微博上所有的照片，都是经过美颜精修的。
再加上时间过去那么多年，陆牧白不确定老人是不是能认出来。
果然，老人苍老的手指拿着手机，仔细辨认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紧皱着眉头开口：“像是，又好像不是！”
陆牧白的心悬在半空，所有的调查结果表明，薄雪薇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他这个当事人，心里却像有疙瘩一般。
从那次薄雪薇不知道他肺部受伤的事开始，他对她的怀疑就没有停止过。
“什么意思？”陆牧白微微蹙眉，“什么叫像是，又好像不是？”
老人眉头一皱，开了口：“当年那女孩儿浑身湿透，乱糟糟的头发将她的脸遮挡住，我实在是想不起来，照片上的女孩儿是不是当年的人。”
“不过……看外形跟五官的轮廓，确实很像。”
陆牧白抿紧薄唇，又找到薄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