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慕，多谢！”
裴衍擦了擦嘴角上扬伤，疼得直咧嘴。
慕寒沉停下来，上下打量着他，眼底的厌恶一点都不加以掩藏。
“你他妈怎么不死在酒桌上？以后这种丢脸的事，别叫我！”
慕寒沉讽刺挖苦人的本领是一绝，裴衍都不敢反驳。
“心情不好！”裴衍低声呢喃，背靠着跑车车门，抵着嘴唇咳嗽了一下：“应栩栩有别的男人了！”
慕寒沉蹙眉，“谁？”
“我不知道。”裴衍浑身落寞：“她怀孕了！”
怀孕？
慕寒沉冷哼一声，难怪他要死要活的。
“你都跟人家离婚了，管人家怀不怀孕？！”慕寒沉不耐烦的开口。
裴衍死死的瞪慕寒沉一眼，差点没爆粗口。
“老慕，你是不是觉得我犯贱？”
闻言，慕寒沉勾唇一笑，冷声开口：“自信点！你就是犯贱！”
要离婚的不是他？离了婚不依不饶不也是他？
裴衍无语了。
“不上来，等记者来拍你这幅傻狗的模样？”
裴衍咬紧牙关，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阴冷着脸开口：“老慕，你这样打击我，我们还能做兄弟吗？”
“我可以选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