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复的，更不记得是怎么晕晕乎乎回家。
她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那软软一吻。手机震动一声，她捞过来，驰郁发了条消息：晚安。
温窈嘴唇不自觉往上扬。
手指动了动，敲好字后她习惯性地加了个表情。
同样的两个“晚安”一左一右摆在手机屏幕上。驰郁的后面加着句号，她的后面跟着一只左右晃悠的小胖企鹅。
那只企鹅晃悠的驰郁心情极好，他放下手机，几秒后又捞了起来。
温窈戴着眼罩难以入眠，手机震动，她扯下眼罩扫了眼，是驰郁发的消息：睡吧。
与上句意思接近的词语，明显在找话。
温窈的唇角有自己抑制不住的弧度，稍稍扬眉，她正要回复，手机震了下，男人补了条消息。
是个表情。
一只原地转圈圈的小胖企鹅。
温窈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她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端着那张冷冰冰的脸，一丝不苟的选出这个表情。
几乎是一瞬间，她点了那个企鹅发抖的表情。
驰郁看着那只企鹅低笑，敲好一段话：睡不着吗？
发送之前，他抬眼看了下表，犹豫几秒，终是删掉，改成：不早了，睡吧。发完有意识的学温窈发表情，他补了个笑脸表情。
小黄脸程序化的在屏幕上笑，温窈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他那张脸。
她看了下时间，接近凌晨，确实不早了。
但，真的不太想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