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晦闻言道,你几个屁股都那般了,还要怎样挪动,说话间便要拉了阿叶往自己寝殿去。

    阿叶慌张,一双手将他袖子扯住:

    “公子又想当然了。如今方入夜了,公子寝殿乃公子坐卧处,我如何去得!虽尽在公子值房,然平日句卷几个在内值房,我在外值房的,非有命不得入内。这天都黑了,我如何就去!”

    公子回扯着她走出四五步,离了流觞亭来到道上,一地的笔和文具也不要了,又言:

    “何言非有命不得入内,如今正是有我命的,且去去便走,并不耽搁……”

    他自顾自说着说着,却又终于想通,于是轻轻笑了,有人在身侧,便收束声音,回身低言道:

    “咦?阿姊疑我?”

    “我疑公子什么?”

    阿叶被拖行了四五步,突然不走了,险些撞上迎面而来这肉做的太行王屋,站稳便道。

    “阿姊疑我要对阿姊做些什么?”

    公子晦微眯双眼,低声问曰。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

    阿叶于是咬牙:

    “我并不疑的!”

    “如此便好。”

    “公子也并不会对我做些什么罢?”

    阿叶又小声追问。

    “我自是不会!”

    一来二去,皆不言明,皆言什么什么,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