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你是在安慰我吗？”
乔煜又夹了快红烧肉，“嗯，在安慰你。”
姜帅觉得自己不出面解释，就真的活不长了，他忙插嘴道：“没有老大说得那么严重，我就是感冒了咳嗽两声，上学期的体检报告我还全优呢。”
“真的吗？”牧与安仍然怀疑，好看的眉毛紧蹙着，很是担忧。
“真的真的，我给你打包票。”
乔煜也淡淡出声：“真的。”
牧与安转头，将所有的信息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刚才真的是在开玩笑？”
“嗯。”
那这岂不是很尴尬！她刚才还自作多情以为对方是在关心自己，并且他还回应了，简直丢脸丢到家。
“咦，牧与安你的脸怎么红了？”姜帅疑惑。
牧与安将脸埋得更低，眼观鼻鼻观心，专注于吃饭，耳边却忽地传来少年清冽的低音。
“接着说。”
说什么？
“对于《星之葬》的理解，我想听。”
……
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是轻柔，一句末尾的字音微微拉长，仿佛一缕薄云，被风吹尽。
乔煜觉得自己如在云端，如梦一场，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过了会儿听到姜帅喊他，他才发现自己刚刚走神，而且还挺久。
身畔的女生握着黑色的筷子，期待的神情里带着一丝丝紧张，那长睫下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