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陛下已不是妾心中的瞻基,那么妾在守护什么呢?”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我自作多情。

    “如果沐初不是我一人的阿初,那么我在守护什么呢?”

    “如果我不懂得及时止损,那我就是傻子。”

    “你说我的爱肤浅也好,说我不曾动心也好,倘若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应该在乎你的评论了。”

    她曾痴狂过,曾满心不适过,现在她放手了。

    “可是……妾不是不甘心。”

    “妾只是,心悦于陛下啊,以至于……已经无法用理智克制自己了。”

    她抱着厚厚的台词本,一本正经地大声对戏,全然没有顾及对面人的脸色。

    “哎呦!你干嘛敲我?”她捂着脑袋愤愤地看向他。

    “好好对戏。”

    她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随即小声抱怨:“哼,这么不要尊严的话,鬼才会说嘞。”

    他没好气地看向她:“你还不懂装懂起来了。”

    她愣了一瞬,这叫什么话?她只是想做一个可爱且不经事的小萝莉呀?怎么就不懂装懂了?

    “我哪里装懂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说不懂装懂了?蒽?”她气冲冲地瞪像对方,尽可能把腮帮子鼓成花栗鼠的模样——因为这样子很可爱。

    然后她又挨了一敲。

    “别这样。”

    似是无奈的有些不喜了。

    她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