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小时。

    景子恒等人就见识了冉绣一系列的奇怪操作。

    先是哄着劝着不让叶米帮忙搬行李,这个没什么,叶米身体弱,冉绣心疼她很正常。

    可进了家门后,她又是殷勤地给叶米烧水洗澡,又是给她倒水冲牛奶,还不许人多站一会儿。

    简直把人当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对待。

    这看得就很不对劲了。

    景子恒给了叶米一个询问的眼神,叶米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现在先别问什么,晚点再说。

    其实身为医生,冉绣本不应该如此失态。

    她知道就算叶米怀了孕,作为孕妇的她也不会脆弱得像个玻璃人。

    但她是个母亲,也是一位可能即将上任的祖母。

    第一次上岗新辈分,而且这个小孙儿还是自己日夜盼望的,就忍不住有点反应过度。

    也许等过段时间她会正常一些。

    但至少现在还是让她沉静在期待与紧张的快乐中吧。

    到底是两个孩子的爹,看妻子这欣喜若狂的反应,结合儿媳妇儿先前的异常,景书成有点回过味来了。

    他忍不住在心底嘿嘿偷笑,瞥向俩傻儿子的目光带着某种高高在上的鄙视。

    臭小子,你们都还太嫩了点。

    叶米洗完澡,又喝了婆婆牌爱心热牛奶,很快就开始犯困,被赶着去屋里休息。

    隔了一年多没回来,她发现景子恒房间的单人床被换成了两米的超大双人床。

    这下子他们再也不用怕挤了,想怎么在上面滚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