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寻腿间那根东西颤颤巍巍地充血,他脸sE发白,内心唾弃自己,为什么被这样的人恶劣地对待也会升起yUwaNg。

    但那根自己很少碰的yjIng仿佛不认他这个主人,而是被云宴一个细微的动作惹得撑起他裆部的布料,Y1NgdAng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尝试偷偷夹紧双腿,做无谓的挣扎。

    但这样的动作又怎么会逃过云宴的眼睛。

    “你y了。”她只是作出了事实的陈述,而下一秒却是冷漠的讥讽,“真贱啊,刚刚嘴上说得那么好听,现在却对自己最不齿的行为y成这样。”

    “你真是天生下贱。”

    付寻何曾被人用这样下流的语言评价过,他再怎么自诩刚直,也不过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从小身边的人无一不对他众星捧月。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也是一边唾弃自己的父亲,一边又享受着父亲带来的优越生活。

    他抿着嘴,眼睛也紧闭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出声就没意思了,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虽然他现在这副羞愤的样子也很可Ai——就像瑟瑟发抖的猎物被捕兽夹逮住,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狩猎归来的猎人,还是另一头更加凶猛的野兽。

    云宴偏不让他好过,她一只手伸向前方,在那鼓胀的一团上温柔地撩拨了几下,感觉到那里在热情地颤抖,付寻也从紧抿的唇缝不小心溢出一丝低Y。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猛地收紧,一分力道也没有保留,火热的温度荡然无存,被剧烈的疼痛所替代。

    “啊——”付寻猝不及防,脑子里刚升起的那点旖旎想法瞬间消散,疼痛让他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痛苦地叫出声。

    “不说话,那就叫吧。”云宴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你,你无耻——”他被云宴的挑衅气得声音颤抖。

    “我无耻?那你还因为无耻的人y了,你是不是变态啊?”云宴轻笑,“嗯?小变态?”

    付寻方才还疼得惨白的脸现在又涨得通红,教养良好的他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语言回击,只能支支吾吾地辩驳:“我没有……”

    “没有?那你脱下K子我看看,是不是我看错了?”云宴顺着他的话继续说。

    “不行,这里是办公室,我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