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正好看到小唯和钟义倾回来,后面还跟着个男服务生提着些酒水,大概是钟义倾喊来的。

    “苏小姐?”夏凯虐我的沙发正好就是低着门口的最后一节,服务生一进来就看到了我,便喊出了我的名字,估计是会所的男服务生,我都跟着红姐认识过。

    我呆愣的看向他,羞耻到恨不得死掉!夏凯似乎不太高兴,走过去抡住那男服务生,冷酷道:“老钟?你带进来的?”说完又看向我,“你到底是自己喊还是需要我来做些别的逼你喊?”

    当时夏凯那毛骨悚然的声音让我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溃了,我哭着连忙喊:“我自己喊,我自己喊!你是我主人,你是我主人!”

    夏凯很满意,将那服务生赶出去,然后从后背拎起我,向包间正在喝彩的人群挥了挥手,道:“今晚就到这儿来,我买单,你们尽兴,我这就回去了。”说完,将手里一张支票塞进我的胸口。

    众人欢呼雀跃,我奄奄一息,垂头不起,周围闪烁的灯光让我觉得厌恶至极。

    夏凯粗鲁地将我手上的领带解开,一把将我推进厕所:“洗干净再滚出来。”我在洗手间看着镜子看着我这张凄惨的脸,毫无血色生无可恋。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收拾好情绪,从众人刺耳的欢送中走出包间,红姐就在走廊尽头等我。见我出来迎面递给我一圈车钥匙。

    我有点懵。

    “你怎么招惹上夏凯这位小爷了?他刚刚说要你去陪他。”红姐看着我,神色有些无奈。

    我看着手里的钥匙无言良久,开口向红姐求助:“姐,你有什么办法吗?”红姐身份复杂,除了是小姐们的妈咪,是我们的经济人,跟上层阶级的人关系也都熟络。

    红姐摇摇头,皱眉道:“别人的我可以帮衬你,但是夏凯的话,我没这个能耐。”说完,红姐又定定的看着我。

    我有些退缩,继父打电话告诉我那一百万万已经到账了,路班明是不可能给的,那么这一百万就只能是夏凯了。

    “夏凯向来出手大方。你已经二十八岁了,浪费了十年光阴,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在圈里不好混。如今你从头再来的话,他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跳板。”

    红姐说的“他”就是夏凯,她还不知道我被继父送上路班明的床。但是她说的话确实一阵见血——夏凯确是一块极好的跳板。

    最后,我又回到洗手间,掀开衣服看了看,背上简直惨不忍睹——这样还能应付的了夏凯吗?

    “你做了多少年了?”最终我只能忍气吞声的开着他的车来到威尼斯酒店大堂登记,夏凯突然问我。

    他话音一落,登记台前的经理和夜班人员的目光顿时就变了颜色。

    “没,夏先生是第一个。”我微微低头,淡淡的回道。